话,就是想我自己自尽。又笃定了我不会水,我活不下来,这样没人怀疑到她身上。”
睿贝子分析道:“光是凭着她早已非清白之身这条,便不配为太子妃,这天下,如今能撸了她太子妃位份的,只有太子和陛下了。”
“只是陛下如今病重,不宜拿这种事刺激他老人家身子。”
“太子已经监国一年,实权在他手中,这事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做好准备,明日清早便跟我去东宫面见太子。”
如今人家已经杀上门来,自己自然也没有做缩头乌龟的道理。
阿迢和书娴不知这其中凶险,虽说这事是盛如玥做的龌龊,但九皇子对她很是爱重。
她们俩只是空口白牙的说,其实并不任何实证,九皇子会不会信她们?
盛如玥敢明目张胆派人来刺杀,知道她没死,她会不会做准备,或者留了什么后手?
明日必然有一番唇枪舌战。
就算最后剩的是她,九皇子信了,这于他也是莫大的羞辱,并且这事关乎着皇长孙的声誉,公开这件事的几率非常小,按照上位者的正常作法,隐而不发,找别的光明正大的理由废了盛如玥倒有可能。
那她们俩呢?九皇子会不会选择灭她们的口?
睿贝子会不会被迁怒,这些都是考量因素。
沈星语也不想让她们担心,便将二人支去收拾房子,自己送睿贝子出院子道:“您只当不知道这件事,明日只需给我和阿迢见到太子的机会,无论太子如何处理我们,您别出声。”
睿贝子道:“你这人心思就是重,放心,太子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的人。”
“太子待我们一众族亲也颇为亲厚,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何况你和阿迢是帮他认清太子妃的真面目,没道理会对你怎样,你只管放心。”
沈星语看着杳杳夜色,春风稀薄,道:“我自是希望如此,只是我这几年自己做生意,已经养成了习惯,做任何事,先将最坏的后果考虑出来,万一真的发生,亦不至于手忙脚乱。”
若是她一个人便能摁死盛如玥,她并不想让阿迢同自己去冒险,就算她一个人去,阿迢也是绕不开的知情者和人证。
况且,若这次不能将盛如玥从太子妃的位置捋下去,阿迢迟早也是一死。
睿贝子眉头蹙起来:“若真是发生那样的事,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你们有事。”
“不,”沈星语平静道:“人迟早有一死,有些东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