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这信是不是就像两人之间的缘分, 总是错过,沈星语早就已经回去。
“咕咕。”
“咕咕。”
小白扑腾着翅膀落到轩窗咕咕叫,小脑袋四处转动, 屋内空无一人,小白跳了两下, 飞去院子里,被双瑞抱起来,蹭了蹭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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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语回来的不算早,书娴同阿迢还支着耷拉的眼皮等在灯下。
“你怎么了?”
书娴一眼瞥见沈星语眼底的微红,顶着哑哑的嗓子问。
“没什么啊,国丧, 好困啊。”
她打了个呵欠,“太消耗体力了,我要沐浴休息, 你们也早些休息, 还有六日呢。”
书娴见她不想说, 也没再问,回了房间休息, 下半夜迷迷糊糊起夜,看到厅堂灯亮着, 吱呀推了门探出脑袋,沈星语抱着酒坛子,正坐在下头喝酒。
她揉了揉眼睛走下去,坐她边上:“睡不着?”
国丧朝令是禁止饮酒的, 沈星语也不敢多喝, 饮的是甜甜的梨花酿,“有点。”
“是不是为了你前夫?”书娴脑袋错过去, 眼里写着好奇。
“怎么可能!”沈星语眼睛瞪圆,“我不是早说过,我不会再回去。”
书娴打了个呵欠,懒懒支着脑袋:“你要不是还对他有意,不然你跑去照顾他娘做什么。”
沈星语:“自然是为了恩情,生活里又不是只有爱情。”
顾修投以肝胆相照的义气,何况曹氏这一遭也是因为她,算起来,除了盛如玥那件事,顾修没亏待过她。
“拧巴!”书娴啧一声,把她脸掰过来,“你真应该拿水盆照照你自己,瞧瞧你这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样。”
“我只是忽然发现自己误会了他,他原来……”沈星语嗓子梗颤一声,“也过的那样艰难。”
书娴:“你是在心疼他?”
“还是遗憾你们之间的误会?”
“我不知道,”沈星语下巴搭在手臂,神情落寞,“我分不清,就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书娴:“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关于他在拨动你的心。”
“起初见你放着高门大户的贵妇不做,也要自己逃出来,我以为大人也是个薄幸的。”
“如今瞧着,他道也是个重情的。”
“那些年在花楼,看过太多薄性男子,千金易寻,难得有情郎,若是有男子这般爱我,我必然要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