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显宽轻哼一声。
“哼!哪还有降价的空间,如今茅山宗的人驱邪去晦,基本上都是上门服务。
单次一块,十块包月,一百块包年。
有一些资历浅的小道士更离谱,只要管饭就行。”
我一把捂住脸颊,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一行竞争压力也这么大过。
“林师傅,实在不好意思啊!
我这边刚接到电话,说是大王庄那边发现了秦国大器侯当年转过的车轮,我得赶着过去瞜一眼。
等过段时间我回来,聚海楼我做东啊…………”
挂掉电话后,我整个人都有些方了。
“麻蛋,这内卷的也太严重了吧!
一百块包年,赚回来的钱怕是还不够给符风和胖鱼发薪水。”
我苦涩一笑,朝着符风望去。
“要不等下你去问问街坊们,些许瞎猫碰到死耗子,能揽些生意回来呢?”
符风摊了摊手,露出一脸淡笑。
“我想起来了,罗大爷的儿子后天娶媳妇,花婶二胎前段时间生了个大胖小子,算算时间也该满月了。
还有李大娘的裁缝铺明天开业,都是街里街坊的,处于人情世故千万别忘记随份子。”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你们两个吃完没有,吃完了赶快出去发些小广告揽活去。”
胖鱼端着碗鱼汤刚喝了两口,直接被我夺了过去。
“我还没吃饱………”
我连忙朝着胖鱼瞪了一眼,半推半就的将他提溜了起来。
“长那么胖,吃个三分饱足够了。”
就这样符风和胖鱼都被我打发出去发小广告去了,我则留在医馆内继续打电话。
一直到太阳落山,两人才一脸疲惫的回来。
“怎么样?”
我连忙给两人倒了两杯水,满脸期待的朝着两人望去。
符风将手里的小广告放下,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把老城区的街坊都问了个遍,最近正好赶上下岗潮,貌似大家好像都不太好过。
别说是犯邪祟的,连病都不生了,貌似穷真的可以治疗一切。
回来的路上刚好遇到酱油厂的孙哥,他家姑娘考上了苏城的大学,穷人家的孩子考个大学不容易。
孙哥说下礼拜六办升学宴,我顺路帮你把请柬拿回来了。
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