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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这着急忙慌的到底咋回事,怎么还整出妖怪了?”
乔老四将手在套袖上蹭了蹭,一脸好奇的坐在旁边问道。
那被唤作胜利的中年男人端起饺子汤抿了一口,这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能因为啥事,还不是为了郭得水那个傻儿子。
要不说这郭得水也是命苦,在咱这穷乡僻壤当了好几年的镇长,也捞不到什么油水,最后就落下个缺心眼的儿子。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说的,说是只要吃了这老林子里的白毛野猪的心,就能治好他儿子的痴傻之证。
咱这依山傍水守着老林子,野猪自是少不了,可这白毛野猪可不常见。
可寻常野猪的毛发都是黑褐色,成年后开始发红,上了年头以后那毛发都是枯黄色的。
相传只有那些成了气候的猪祖宗才长出白毛,这玩意能是随便让你抓的嘛,更何况你还要吃他的心。
这不前几天郭得水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小年轻,说是修炼道术的,雇了几个镇上的猎手进林子里去猎白毛野猪了。
你想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道行,结果这一连好几天愣是没有一个人回来。
郭得水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官,这要是真整出人命官司他哪里兜得住。
可这事儿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摆到台面上,郭得水也是没有办法,今儿下午把我们哥几个找了过来。
因为我们三个过去都当过民兵,让我们几个趁夜进松木林里搜寻一下,一晚上一百块。
只要找到人,不论死活,再多给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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