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表现,但陆晋渊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好到哪去。
……
温宁回到病房以后吃了药,随即,一阵困意袭来,便将门锁上睡觉。
这几天她也没什么事做,就只是过着吃完睡睡完吃的米虫日子,只是,今天她觉得格外的累,一觉睡到了晚上,张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摸索着去开灯,灯却没有亮,一片沉寂的黑暗,让温宁有些害怕,这让她想起了曾经在监狱里做错事,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小黑屋时的场景。
“有……有人吗?停电了?”温宁死死抓着手机,小心地走到了门口,但门前鬼鬼祟祟的人影却吓了她一跳。
“谁?”
“还能有谁?把门打开。”说话的是余非铭。
从下午遇到温宁再被她奚落以后,他便一直憋着一口气,尤其,在看到保安站在门口,不许任何人,尤其是他靠近时,心里那股邪火就更盛了。
温宁有什么脸这样嫌弃他?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而已。
干脆,他把温宁房间的电闸拉了,把保安支使过去修电路,就想看看温宁会是什么反应。
“你怎么在这儿?”温宁听到是余非铭的声音,后退了两步,从桌面上抓过来一个花瓶握在手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开门,我有话对你说,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她的前未婚夫,温岚的现任,这男人哪来的脸提他们之间的关系?
两个人正僵持着,突然,一道冰冷磁性的男声自不远处响起,“你们,是什么关系?”
余非铭皱了皱眉,这男人的语气波澜不惊,却带着一种无可置疑的高傲,让他很不快。
“我是她未婚夫,想进她房间是天经地义,你别管闲事。”
听到未婚夫几个字,陆晋渊周身的氛围似乎都为之沉冷下来。
在他面前说
自己是温宁未婚夫,应该说他无知,还是……可笑?
“不是,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余非铭听不出来是谁来了,但温宁怎么会认不出陆晋渊的声音?
所以,一听到他那厚颜无耻的话,她立马提高了声音,大声地辩解着。
虽然,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在为了什么而感到心虚。
“既然她这么说了,麻烦你从这里,滚开。”陆晋渊闻言,冷冷地开口赶人。
“该滚开的是你才对,我和她有婚约,你算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