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对不对?你说,你说啊。”
任观山沉默了,一言不发。
在这沉默里,夏夏蜷缩在一边开始抽噎,须臾,她抓了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桌上的东西,花瓶炸在了地面上,家用电器也被丢了出去,很快屋子里就一地狼藉,再也没有地方能坐下了。
夏夏抽噎着出门坐在了院子里。
任观山却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
许久后任观山走了出来拿了垃圾桶和扫把开始收拾,这种日子,日复一日,任观山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终于收拾好了一切,夏夏一瘸一拐进入屋子,任观山准备产妇,但对方却铁青了一张脸,狠狠地训斥,“别碰我,滚开,不要碰我。”
这个夜里,任观山并没有住在出租屋,而是辗转来到了老师傅家。
半夜三更,施月听到敲门声急忙来开门,见外面下着濛濛细雨,又看到外面是任观山,施月吃惊,“哥,怎么是你啊?”
“我来这里借宿。”虽然没有说家里的情况。
但明眼人都知道。
施月回头,为难的看向老师傅的屋子。
屋子里,灯亮起来了,老师傅并没有开门窗,而是笑着招呼,“是任队啊,来的都是客,你和小施对付一晚上吧,我先睡了。”
“好嘞,我知道了。”
等她进来,施月急忙准备了热毛巾给他擦拭头发上的雨水,看任观山这样,施月微微一笑,“我煮姜汤给你。”
“这半夜三更的,不方便。”
“一把火的事有什么不方便的。”一个在拒绝,但一个唯恐招待不周,不但做了驱寒的姜汤,并且还送了酱菜和馒头过来,任观山吃了一点就休息了,两人躺在一张行军床上,施月将自己的被子分享一半儿给任观山。
“哥,你可不要感冒了。”
任观山点点头,只感觉被窝里热滚滚的,紧跟着,任观山从背后抱住了施月。
施月微微骇异,声音也变的沙哑了,“哥,你……”
“哥冷,想要抱你取暖,怎么?不同意啊?”施月自然不介意了,反之,施月很喜欢被拥抱的感觉,那样可真安心了。
这个夜里,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