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想想温特遇到的都是什么人?
拉瓦锡觉得他是死神,图灵觉得他是死神的使者,但是在温特看来,这两种身份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不管谢吾德觉得这两个身份如何炫酷,但是他的中二期早就过了,只有谢吾德这种中二神才会毫无羞耻心地觉得这实在是太棒了。
温特并没有撒多少谎,绝大多数的背景都是来源于别人的推测和他的顺水推舟。他们具体裁成什么样子,那都是他让埃德加尔从旁敲击,从用词和观点中猜出他们脑中关于他的形象。
他本身就是依靠死神的恐怖来传播恐惧。
用恐怖来宣扬善良是不是有点扯淡?
温特挠挠头发,他的头发微卷,这动作让他薅掉了自己的几根头发。
“问题不大。”在听到温特的纠结之后,埃德加尔还是没忍住提醒道。
“你确定?”
“不一定要把所有人都拉到一个圈子里。”埃德加尔在一旁提醒道,“为什么要物让所有人的信息互通呢?就不能多弄几个组织,甚至是找代理人去建立组织呢?偶尔也要用点巧劲吗?在这些不被你看作是一次性利用品的地方,你也可以邀请一些在你看来有道德担当的人,让他们来协助你……吕戴安不就有这样的人吗?”
说到吕戴安,温特就不得不想到一个他许久没有太多交流,但是不得不想到的一个人。
温特看着埃德加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是说居里夫人?”温特完全没想过这个答案。
温特其实不了解图灵,也不是很了解拉瓦锡。
相比起了解他们的人,他只知道他们算是比较不错的人,但是不了解详细,就代表他也不确定这个“不错”究竟是因为学术光环还是什么。
但是居里夫人要比这两个人有名多了——至少对于温特来说。
毕竟他读书的时候可没有人要求他看拉瓦锡或者图灵的传记,但是却有要求阅读玛丽·居里的传记。
图灵的性取向不太适合给小学生了解,拉瓦锡则是因为做过税务官,被在绝大多数时候象征着正义的法国大革命的人给砍了头,所以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玛丽·居里虽然不是完人,但是她身上比较突出的点非常适合教育。
这个世界上固然存在名不副实的可能,但是玛丽·居里的一生已经书写在了纸张上,从后人的角度来看,她大概就是那种盛名之下无虚士的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