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在教会里也算是排得上号的,而被谢吾德控制的主教、大主教基本上只能算是教会一二流的水准。
只是他们这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阿尔文很快就显出了自己的疲态。
温特从自己的风衣里掏出一把枪,把子弹一颗一颗地填进弹夹里。
这是一把老式的左轮手枪,子弹啪咔啪咔地与弹槽发出响声。
温特的目光平静,只是手指有几分颤抖。
被谢吾德复活的人依然能够使用神术,只是在教会的人的心中能够使用神术就是对神明虔诚的标志,越是虔诚,他的神术就越为强大,用着这样的力量去伤害自己的同伴,对于教会的人来说,是在被控制之外的另一种屈辱。
温特的眼睛弯了一下。
谢吾德时刻感应着周围,发现教皇军的支援似乎也要来了,于是他干脆给这些被复活的人加强一点输出。
谢吾德的一点大概就是别人反被的输出,不仅是阿尔文没有反应过来,就连攻击者自己怕都是没能反应过来,还差点杀死了阿尔文,只是在最后的关头,他们偏了一下自己的攻击,切断阿尔文的一条胳膊,保住了他的性命。
他们按照谢吾德之前的命令仅仅留下了阿尔文一个活口,由被复活的前吕戴安大主教押送着他走到了温特面前。
阿尔文身上的鲜血止不住地流,但当他看到温特的时候,原本涣散的目光多了一点点焦距。
温特的眼睛中的蓝色在月光下带着如同幽蓝色海水一般的颜色。
这么特殊的存在也很难被人忘记。
“原来是你啊,傲慢。”阿尔文说道,“这些年你都去哪了?我的那个学生很担心你。你重新出现就没有告诉他吗?”
阿尔文的身上也很疼,但是他心里还有一口气。
温特却笑了起来,没有提醒他查理已经死了:“通知了,当年每个人都通知了,话说你不打算抬起头看看押送你的人是谁吗?”
阿尔文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他抬头看向往前走一步蹲在他面前摘下兜帽的人。
“吕戴安的大主教?”阿尔文以为吕戴安的大主教死在了傲慢手里,毕竟当初有目击者汇报说大主教在天上炸了。
“对,吕戴安的大主教。”吕戴安的大主教不想回答,但是在谢吾德的控制下却不得不说出这样的话。
阿尔文嗤笑一声,之前和他们战斗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对方肯定也是神职人员,却没想到居然是他:“不过是前吕戴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