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披荆斩棘,小心翼翼的绕到一处距离民房较近的山坡上,看眼下无人,纵身一跃,跳至对面的房顶上,而后向青蛙一样在密集的各房顶上来回跳跃。
待他们鬼鬼祟祟的回到饭店的房间时已是深夜,师父震天响的呼噜声早已在隔壁房间响起,燃起油灯,二人这才看见彼此的狼狈模样,华丽的丝绸衣服被划成丝丝布条,头上身上沾满了各种灌木的树枝和杂草,就连英俊的脸上也出现数道划痕。
“噗嗤!”二人同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待褪去褴褛的衣袍后,才发现小腿上的划伤更多,简单用清水擦拭后,龇牙咧嘴的上床睡觉。
“这次亏大了!”良久之后,关文浩幽幽的说道。
“是啊!不光没有找到格玛,反倒被扎了一身刺,还把大师兄送的新衣服折进去了!”刘景煜还是颇为心疼那件新衣服的,毕竟好马配好鞍,帅哥还是要新衣衬托的。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关文浩想到在南疆遇见的毒巫师,那些羌人头领多吉还多次声称祥洛是大祭司的亲传弟子,那不就是格玛的同门师兄吗。
“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练到何种地步了?”刘景煜自从南疆归来后,像是对武功痴迷一般,这次来花坪驿的目的也是想跟格玛切磋切磋,去年相识后遇见庞如玉三人,见格玛武艺不弱,就有此想法。
“他有个厉害的师父和族叔,想来武功应该不会差。”
“多想再见到他!”
“是啊!”
二人在你一言我一语中渐渐睡去,直到第二天范长生推门进来时才醒来。
范长生看到地上已成条状的新衣服和一地的树枝杂草,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向二人示意了一下。
“嘿嘿!师父,昨天晚上和浩弟去山上溜达,不小心划的。”刘景煜嬉皮笑脸的凑过来说道。
范长生没有吱声,歪过头又看向关文浩。
“师父,我们去山上溜达前,不小心误入一座羌人的营地,不想那些人真是野蛮,不由分说就要抓我们,不得已才从山上绕道跑回来。”关文浩笑着补充道。
“没事去羌人营地做什么?”范长生严肃的问道。
“我们就是想去找格玛玩,谁知那些羌人再三阻拦,只得潜入他们的营地去找了。”刘景煜见师父严肃起来,只得说实话。
“出发之前说好了不惹事的,看来回去得罚你们。。。”
“师父,我们有发现!”不待范长生说完,刘景煜赶紧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