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花也很嫩。”
“喝甜豆花的人没资格评判豆花的好坏。”坚定的咸党·春晓一脸正义。
两个人点了一通晚饭,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屋内还有一个少年没有吃饭。
默契得,都没有理会那个少年的意思。
“碰!”
重物落地声传来,母子俩一同向窗边看去。
浮白渊缓缓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大部头书本,眯起眼睛,看向春晓,面色有些苍白:“抱歉,头还有些晕。打扰你们了。”
春昭差点吐了。
明明掐他脖子的时候,还是龙精虎猛!这会儿连本书都拿不动了?呸!绿茶婊!
站在窗边的少年身着病服,宽松的病服反倒是凸显出他纤瘦高挑的身影,瘦削的锁骨在摊开的领口出侧隐,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少年身后昏暗的黑夜,以及少年凸出的喉结,病弱的脸色,依旧殷红的唇肉。
春晓看到他,便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浮白渊满脸是血地亲吻着她的模样。
同样没有理会少年的致歉,春晓淡淡低头,继续和春昭翻着菜单。
浮白渊捏紧了书脊,指节泛白,青色的血管在手背凸出。
仿佛有一只恶兽在体内嘶吼,要撕裂这具孱弱的皮囊,肆虐而出。
浮白渊摸了摸心口的位置,看向窗玻璃。黑夜落下,落地窗宽大的玻璃,变成了一整面的镜子,浮白渊看见了自己的面庞,看见了那女人低头时,露出的洁白的脖颈,那上面有一块牙印。
那是浮白渊咬的。
他那么深刻地咬住了她,狠狠地喝下了她的血液。
浮白渊曾那么凶猛地操干过她,从各个姿势,插得她哭叫着求饶,在她那娇小的子宫灌满了自己的精液,灌得她尖叫起来。
而现在,她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确实,从小到大,从襁褓到幼年到现在,他都是她不待见的那个。
为什么会偏心,为什么独独嫌恶他?
倚靠着一大面黑夜中的窗玻璃,二十六楼的高度,少年仿佛伫立于黑暗与光明的交界,浮白渊仰着浓重的黑夜,闭上了眼,咬唇笑着。
……
——
——
浮雍临走前给了春晓七天时间。
可是春晓只在医院陪春昭少年待了叁天,就出了意外。
春晓自从浮白渊对她展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偏执之后,一个念头便在她心里逐渐成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