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
谢岑丘默了默,纤长白皙的指节在春晓眼下擦了擦,不说话。
“告诉我。”她故作气恼道,“难道你连这也要瞒着我?”
他轻声叹了口气,目光看向楼阁飞檐的远方,“软软可见过阿岙了?”
她一怔,点点头。
“我不知该如何同你说……”
“你说不出口,便由我来说。”
一道威严冷冽的嗓音响起。
春晓偏过头,看到了站在桥上的男人,他的身后背着一把剑,神色微微沧桑,冷峻的眉间皱成川字,目光冷冷地从谢岑丘脸上扫过,落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坚定,声音沉着,带着微微的怒意:“五年前,我在南疆平乱,误入山林瘴气,受困于内,本已找到出路,却被一群乱党挟持。而那群乱党之首,就是谢春岙!”
“那逆子在失踪的时间内不知有什么境遇,不仅神智恢复,甚至起了谋逆之心。他将我困在地牢,勒令我助他推翻陆氏……”
谢关元当时自然是不肯,不仅不肯,还日日批斗他狼子野心,大逆不道。
而不等谢关元说完,谢岑丘忽然接过了话茬,道:“于是二哥就被关了五年,直到一个月前,我将他从牢狱中救出,两人冲破围追堵截,九死一生,回到了长安。”
谢岑丘聪明地省略了一部分往事。
而春晓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省略的那部分上,她只是怀疑地问道:“阿岙怎么可能会是乱党,若你们不愿说,也不必用这种话术来欺骗我。”
虽然他很聪明,但是他根本没有谋反的动机。有她给他安排的前程,春岙根本不缺荣华富贵,完全没有必要铤而走险,更别说囚禁长辈。
谢关元见她一脸怀疑,眸子怒得眯了眯,斥道:“谢春晓,你竟不相信两位叔长?这些年难道你一点长进也没有吗?识人不清,糊里糊涂,究竟是如何坐上太后之位?!”
春晓被骂得懵了一下,来不及发火,谢岑丘震惊了。
谢岑丘惊声道:“陆骊龙那贱人已死了?”
谢家被陆氏皇族掘了祖坟,先辈尸骨被挫骨扬灰在松洲大江下,至今不能安息,如今陆氏永正帝英年早逝,也算是天理报应。
她怒目看向谢关元,“无凭无证,本宫为何要偏信你一面之词?谢关元,如今你不过是个已死之人,这就是你与大梁太后说话的语气?”
谢关元一身黑衣劲装在秋风中猎猎,气势似冰,“谢春晓,这就是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