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男人又何妨。
现在的她或许微不足道,可那要是以后呢?谁都说不清。
既然他们需要她的身体,那她给他们又何妨。
屈辱早就在她第一次被夺走时就淡了。
她很脆弱,但同样她也很顽强。他们可以压倒她,但却不能轻易压死她。
如今,生存于她而言,才是首要大务。
她奢求的不多,只是顽强得活下去而已。
她知道,她要丢弃的,她要付出的,或许比得到的要多得多。
不过,这又如何。
她啊,是个为生存可以不着手段的人,但同样也是个记仇的小人。
世界既然封死了她的出路,那她就自己再闯出一条属于她的路。
既然他们将她拉下深渊,那她怎能不让他们坠入地狱?
想来也可悲,明明才区区两三天而已,她便从刚面对最后一个亲人的离去的孤家寡人变成一个不受尊重的附带品。
安言独自咽下心里的苦涩。
她尽力忽视那阴凉的目光,她不知那男人为什么要以近似于仇恨地目光望着她,明明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她都没有朝他发泄她对他的恨,那他又是因什么如此仇视她呢?
她不知也不想去探究什么,说实在话她并不是很想接触他。
一看到他,那天的记忆就会自动跳出来,并不是些好的回忆。
她的身子还虚得很,还伴随着一点低烧。脑袋也还是有些晕乎乎的。
其实她这样强撑着跟着他们,让她脑袋瓜更疼了。
安言喘了几口粗气,看着她前面挺拔身影的安尼斯。
他的背上背着一把很帅气的黑色长枪,这把枪她见过。就是她误打误撞看到他与另一个人搏斗时的枪,当时也就是他用这枪向她射了一下逼得她不得不现身的。
那并不算多好的记忆,更何况也是因为那件事让她不得不被迫搭上这帮人。
不过她看到这枪,心里却突然有种渴望。
她渴望将它握在手里,那是一种迫切想要变强的欲望。
那想法占据她的心,充斥她整个大脑。
似有所感的安尼斯侧过脸冷冷地望向她,没有波动的蓝色的眼眸对上她燃着热切的眼睛。
安言并没有被抓包的紧张和窘迫,她的目光很清亮,她望着他。
仅是这一瞬小小的对视,便引来其他人敏锐的注视。
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