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
侍卫跪在地上,声音惶恐:“郡主息怒!”
叫她如何息怒?
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一个废物也就罢了,那废物还乱点鸳鸯谱,说什么要给摄政王和谢挽月赐婚。
谢挽月区区一个武将之女,有什么资格成为摄政王妃?
她绝不会如她愿!
谢挽月,你给我等着!
南疆。
“不好了,王爷,楚军又发起突袭了!”
这天夜里,殷王刚准备睡觉,远处的一片火光冲天映入眼底,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这才几天?
两天吧。
两日前,秦少将军一举拿下了两个据点,又按捺不住的发起突袭。
他懒懒的打了个呵欠,道:
“让他偷吧。”
跟个贼似的偷偷摸摸的。
“啊?”
传报的士兵差点闪了舌头,“让,让他偷袭?”
“南疆一共有八个据点,他这才只拿下四分之一,南疆这么大,他只占着南疆的一点边边角角罢了,急什么?”
真正重要的据点还握在他手里。
干劲这么大,他可比不得那些年轻人,精神好。
到点了。
该休息了。
殷王坐在榻上,见那士兵还跪在地上,眉目一厉:“蠢东西!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难道真如本王所言,把南疆拱手相让?还不快去把楚军的粮仓烧了!”
“是,是!”
士兵吓得浑身一怵,手忙脚乱的捂着盔帽拿着剑跑出去。
营帐内,一声窃笑:
噗嗤!
床榻旁,还支着一张小床,矮矮的四个桌脚撑起了它,长形的小床板正的很,拓跋墨正盘腿坐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