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惟愿更加紧张了。
很久之前她见过秦京墨一面,当时他站在人群里,修长的眉宇下双眸微眯,鼻梁高挺,正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剪裁得体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增减分毫皆不宜,处处透露着一股近乎妖孽,却又高不可攀的气息。
此刻她终于第一次站在了他的面前,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
暗恋多年,比三年更久。
她在财经报纸上知道了他的名字,秦京墨。
后来他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她的姐夫,但没关系,他和南兮早晚会离婚。
秦京墨看着她,很快的收回目光。
“找我做什么?”
南惟愿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血,双手不安的放在身前搅紧。
“只是听说秦先生在这里,我”
秦京墨的脸色冷了下去,“你跟踪我?”
她眼底的爱慕太明显,想忽视都难。
秦京墨的眉心皱紧,不耐烦的迈腿。
“我已经让人给你父亲带了话,你也别再做多余的事。”
很显然,他把南惟愿当成南兮了。
南惟愿站在原地,脸色有些苍白,但紧接着,便透露出一丝狂喜。
他似乎一点儿都不喜欢南兮,如果喜欢的话,对南家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姿态。
所以就算和南兮上了床,他也没将人放在心上。
南惟愿垂下眼睛,呼吸都开始不平稳,嫉妒的心口都在痛。
她小心翼翼暗恋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和南兮有了肌肤之亲。
但没关系,她还有机会。
秦京墨已经坐到了汽车上,温思鹤也跟着坐了进来,缓缓摇头。
“这该不会就是南家那位吧?”
不外乎他们都会往那方面想,实在是南惟愿出现的太巧合,而且话也没说明白。
秦京墨的眉心拧紧,又想到爷爷说的大方得体,清冷骄傲,冷嗤了一声。
也不知道那女人给爷爷下了什么蛊,一无是处的人,也能被夸出一朵花来。
温思鹤微微挑眉,实话实说。
“差萧初晴还是差了一大截,难怪你不肯跟她有点儿什么。”
那女人眼神里的野心太大了,恨不得将秦京墨吃拆入腹,被冷落了三年,还保持着如此的热情。
是因为真爱,还是看中了秦京墨的家世?
两者都有,喜欢也不纯粹,而且手段也不太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