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哥醒了么?”在外间的陈瑾听见动静,忙和张念雪跑了进来。
正好看见牧鱼蜷缩在床角。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苏墨哥不会有事的。”陈瑾内疚自责的抹着泪。
牧鱼并没有反应,他的思绪还沉浸在那个梦里,他出不来似的,脸色苍白得可怕,似那即将消失的夕露。
苏青把他拥在怀里,像是在互相取暖。
张念雪在一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解,连忙去屋外后厨打了热水给牧鱼擦洗了一下。
牧鱼呆愣愣的任她做事。
“要不要去请问大夫来看一看?”
周桃才刚来铺子一会儿,张念雪便把事情给她说了,周桃不敢置信好好一个墨大夫怎么说没就没了。
但看众人神情,事情必然是真的。
眼下,看牧鱼这番模样,她心生担忧,便想去请文菘蓝来看一看。
张念雪看了看床上的牧鱼和苏青,又看了一旁的垂泪的陈瑾,只得强打起精神,处理事情。
听了周婶子的话,她连忙摇头:
“不行,你把文大夫叫来,只怕铺子又得多一个伤心人,这个事情,我们都不能说,得先瞒着,他们年纪那么大,听到这个噩耗,一时接受不过来,可怎么是好。”
说完,张念雪想了想道:“但不看大夫又不行,这样,烦请婶子跑一趟,请一个不相识的大夫过来。”
听见这话,周桃点了点头:“行,我马上就去。”
周桃说完,便急忙出了铺子去请大夫。
没过多久,便带来一个大夫。
张念雪见大夫来了,忙把他引到房内,那大夫把了脉,才道:
“身体到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大悲之下,伤心过度,悲伤易哭,意志消沉,倘若一时还好,若是长此以往,恐伤心肺。”
张念雪听了,忙谢过大夫。
“可需开药?”
“可开一些安神之药,不过治标不治本,关键还在于他本身。”
这个大夫说完,便写了方子。
送大夫走后,周桃跟着去抓了药。
回来后,心里发愁:“今日这铺子还开不开。”
张念雪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开!不过今日就只做猪肘子肉和卷饼,其它一则我们不会,二则忙不过来,这铺子是小鱼的心血,这几日,我们得先帮他看着。”
周桃瞬间有了主心骨,便去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