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但也要叫他长长记性,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牧鱼也没有继续问,几人约等到申时左右。
铺子门口突然进来两个人,正是向虎的爹娘,他娘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人见着苏墨,话也不说,径直跪下。
苏墨几人避开,连忙扶起两人,那两人怎么也不肯起来,几人只得站在一旁。
“墨娃子,婶子知道我家虎子这会做错了事,婶子替他道歉,墨娃子你千万不要把他送到衙门。”
向虎娘一边哭,一边抹泪:“你如果把他送到衙门,他,他就没命了。”
另外一边向虎的爹也是红着眼眶流泪。
苏墨也没有答话,转身走到后院把向虎提了出来。
向虎被扔到后院,就一直胆战心惊,不知道苏墨要怎么处置他,一会想到自己被脊仗的样子,一会想到自己被砍头的样子。
想着想着,就被吓破了胆,竟直接吓尿了,苏墨去看他的时候,远远就闻到一股尿膻味,他皱了皱眉头,把他提溜了出去。
进到铺子里后,苏墨就把他扔到地上,向虎这才看到自己的爹娘,忙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娘,爹,救我!”
他娘一看到向虎,顿时更伤心了,也不嫌弃他臭,一把抱住她,哭喊道:“我的儿,我的儿。”
哭完又打量了一下,发现他没啥事,顿时放下心来,又忙跑到苏墨身边继续哀求。
苏墨连忙止住:“婶子不要哭,我就是顾念着乡里乡亲的情分,所以才没有立即把他扭送见官,但他始终是偷了我铺中钱财,所谓有一就有二,我也不能这样随意放过他。”
向虎爹娘听见苏墨不会把他送到官府,顿时心放下一半。
又听得苏墨话中未尽之语,心又提了上去,连忙道:“墨娃子,只要,你不把我儿送进官府,什么我和你叔都答应,就算,就算要我性命,婶子我,我也没二话。”
苏墨听见这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了看地上的向虎,叹到:“婶子你对你儿子这番情意让我感动,但是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当说,当说。”向虎爹在一旁连忙应道。
“有一句古话叫做纵子如杀子,这向虎如此行事,未尝没有两位纵容的缘故,就算我这次放过他,若你们依旧不严加管教,日后他再做出这般事,同样难逃一死,长痛不如短痛,反正早晚都要走这一遭,不如就由我代劳了吧。”
听见这话,向虎爹娘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