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鱼听了,心下一惊,忙摇头:“并没有!”说完想了想又道,“有过一次,不过木哥儿推了,最近却没听见木哥儿提过这事了。”
魏靖在一旁焦急的不得了,连忙把今日收到了信拿给两人看。
苏墨接过展开看了,信中并没有说的很清楚,很隐晦含糊,但又隐隐约约透露出这个意思。
牧鱼凝神想了道:“怕是确有其事。”
魏靖急道:“但是,但是,木哥儿不是,不是。”
他话没说完,但牧鱼却知道他的意思,问他:“魏大哥,你想说的是明明木哥儿对你有好感,却还要与人相看吧?”
魏靖点了点头。
牧鱼问他:“你们互相表明过心意吗?”
魏靖听了,垂着头,摇了摇头。
“那不就是了,虽然你与木哥儿的事情,我们几个人知道,但他的爹娘不知道呀,况且,你又没有同他表明心意,他也找不到借口推拒,木哥儿又不十分确定你的心意,他如何敢告诉他爹娘。”
说完,又指着信道:“上次相看不知道木哥儿想了什么办法才推掉的,此次怕是推不掉了,他没有办法,才写了信含糊试探你,若你不在意,他也就不挣扎了。”
魏靖听了这话,脸都红了,又急又悔。
“我怎么会不在意,你不知道,我收到这封信,请人帮我读后,我都急死了,坐都没坐,连忙找苏兄,你说的对,是我不好,一直没表明我的心意,让他如此为难。”
他说完这话,立刻就去拉苏墨。
牧鱼忙拦住他:“魏大哥,你拉我阿墨做什么?”
“我现在就要去牧家村!苏兄和我一块儿去!”
牧鱼忙劝他:“现在都这个时辰了,你们跑到半路,天都黑了,况且,你这样突然跑去人家里,连媒婆都没有一个,木哥儿成什么人了。”
牧鱼说话直白且重,就怕劝不住犟牛似的魏靖。
魏靖听了这话,才镇定下来,虚心问:“那我该怎么办呢?”
“自然是按照礼仪走,先得去请个媒婆陪着,这才像样。”
魏靖连忙点头:“对,对,对,我现在就去请媒婆。”
说完,又连忙对苏墨:“苏兄,明日!就明日!一早我来接你,我们到时即刻就走,我现在立刻就去请媒婆!”
说完也不等苏墨他说话,急急忙忙就走了。
苏墨见魏靖离开,又拉着牧鱼的手道:“那鱼儿我明日得跟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