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晚也不願意原諒蔣瑞,自然也不会辜负傅家人的努力。
秦兰很快洗完手回来,在徐晚身边坐下。
她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腿,道:“小徐,你把腿搭上来,我给你抹药。”
徐晚照做。
秦兰挽好袖子,拿起茶几上的药酒往手心倒了一点,搓揉发热后,开始一点一点按摩徐晚的小腿。
“觉得疼就跟我说,我轻一点。”
秦兰一边按,一边耐心地道。
徐晚刚开始那几天确实疼,现在淤血消得差不多了,不怎么痛了,摇头道:“不痛的秦阿姨。”
上完药,秦兰不知怎么想到自己儿子也受伤了,随口道:“也不知道你大哥有没有按时换药,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开年都要二十六了,也该操心操心个人问题了。”
秦兰随口一说,徐晚却想起刚刚蒋静走前最后说的话,她摸不准秦兰说这话是试探还是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选择表明态度,她笑着接话道:“秦阿姨不用担心,回头您问问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同志,等我去文工团上班,要是碰上合适的,就帮忙牵线搭桥。”
“要是大哥不着急,我就先帮二哥介绍。”
秦兰听完愣了一秒,随即便明白过来徐晚的意思,面上笑容依旧,心中却微微叹息,哎,看来两孩子互相都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呀,是她误会了。
说曹操曹操到,秦兰刚给徐晚上完药,客厅入口便多了一道高大熟悉的身影。
傅承霖迈步走了进来,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六五式飞行服,宽肩窄腰,腰带修饰出他极有力量感的腰身,往下两条大长腿包裹在绿色军裤中,修长挺拔,光是看着就让人挪不开眼。
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又让人不敢直视,一如既往的高冷且有距离感,头顶还罩着飞行时候专用的墨镜,高冷里又多了几分痞气。
秦兰诧异地看着忽然出现在家里的儿子:“承霖,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有紧急任务吗,这才去了一天就回来了,好像有点太快了。
傅承霖淡淡道:“执行中途临时取消了。”
原来是这样,秦兰点点头。飞行员执行任务不分昼夜,夜航是常有的事,儿子是半夜被叫走的,肯定没有好好休息过,秦兰有点心疼地说:“那你快上去休息吧。”
傅承霖嗯了一声,目光转向同样坐在沙发上的徐晚,扬了扬手里提着的手提袋,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地朝她道:“你上次要看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