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岁报了很多南城高层和权贵的名字，报到最后补充：“问他，我妈是老陈给霍谨琛送来的吗？”
领班点头，示意记住了。
沈岁：“还有，让他帮我转告给顾黎，别胡说八道。”
领班微怔，没说什么，去了。
沈岁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晚上霍谨琛来了。
沈岁没理。
在床边躺着。
霍谨琛坐在床边，蓦地伸手碰了碰沈岁，沈岁一巴掌打了下去，“顾黎知道了吧。”
霍谨琛声音更低：“恩。”
“她怎么说的？”
“一直在闹，问我你在哪，还要见我，说她有话要说，我没见。”
沈岁抓紧被子，“转告她，什么都不要说，闭嘴我才能平安。”
霍谨琛没吱声，在沈岁身边和衣躺下，看着她的背影一夜无眠。
沈岁也没睡着，静静的看着前面。
隔天霍谨琛见了在老宅门口一直闹的顾黎。
顾黎的眼睛红肿：“岁岁在哪呢？”
霍谨琛倚着门点了根烟。
“我问你岁岁在哪呢！你哑巴了吗？”顾黎崩溃的尖叫：“霍谨琛，岁岁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妈喊着让她救救她！她到底怎么了？”
霍谨琛侧脸看被用人拦在门口不断尖叫的顾黎，蓦地笑了笑，挑眉淡道：“沈岁是我养着的玩意。”
顾黎推搡的身子顿住，不可思议的看着霍谨琛：“你在说些什么？”
霍谨琛朝前一步，面对顾黎，“她是个贱货。”
霍谨琛眼圈赤红，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她勾引我爸，破坏我爸妈的家庭，害我爸妈去离婚的路上出车祸死了！她不要脸！她该去死！”
她喜欢全世界所有人，唯独不喜欢他，怎么都不喜欢他。
霍谨琛脸扭曲了：“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顾黎懵了，接着尖叫：“你在胡说些什么！岁岁怎么可能会勾引你爸！她当年……”
“顾小姐。”岁南亭突兀的出现在门口，对着顾黎摇头。
霍谨琛没看见，只是恶狠狠的看着顾黎开口：“沈岁让我转告你，闭嘴吧，什么都别说了，不然她不会平安。”
霍谨琛走了。
徒留顾黎懵在原地。
岁南亭朝前走了两步，示意佣人松手，看了她许久，“你刚才想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