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而且你现在坐胎本就不稳,我虽有妙手回春之能,但也不是神佛。”
原是这样,云郦低下头,心情烦乱,赵渔则着急看向大夫:“若是不堕胎,可会对身体有害?”
“好好调养,影响比堕胎小。”
赵渔松口气,看向云郦:“秀秀……”
云郦心烦意乱,她看看担忧的赵渔,她本想着既然决定和裴钰安一刀两断,那就断得干干净净。
可现在……
高大夫见云郦犹豫,便先行离开,“你想好再找我。”
赵渔坐到云郦床榻边,云郦垂着头,她也看不清她表情,赵渔犹豫几番,握紧她的手。
若是这个孩子打掉不会对云郦造成任何影响,赵渔自然尊重她的决定,可这个状况,赵渔也不知说什么才好,毕竟留下,似乎也不全然是好事。
云郦垂着头,也不知该做何表态,最后她深吸口气:“姐姐,让我再想想。”
过了三日,云郦还是没做决定。
赵渔倒是想了个办法,虽然高大夫医术不错,是这个镇子上最好的,但这毕竟只是个小镇,回到西洲,有数位名医,说不准能在不影响云郦健康的情况下堕胎。
高大夫得知她想法后,翻了个白眼:“你就去西洲找,看有没有大夫能不伤身体的堕胎。”
就算是个康健人,堕胎都会影响身体。
赵渔道:“高大夫……”
“好了好了,别说了。”他从一堆药材里抬起头,露出个得意笑容,“老夫还巴不得你多寻几个名医问问,好让你知道,老夫的医术有多厉害。”
见他没生气,赵渔松口气,又向他提出告辞,云郦身体有些虚弱,但她需要养几个月,不能长留于此,何况现在距西洲不过三五日,她们行慢些,也不影响什么。
翌日,云郦就被赵渔扶上马车,驼车里垫了厚厚的地毯,车厢这几日被改造过,行驶得没有从前那么快,但更稳当平缓。
赵渔扶云郦坐下,云郦掀开车帘看
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但总觉得有被人注视的感觉。
云郦松开车帘,秀眉微皱道:“姐,我怎么觉得有人盯着我们?”
赵渔把薄毯搭到云郦膝上,称赞道:“不错不错,你倒是挺敏锐。”
云郦好奇地看着她。
赵渔解释:“是有人监督我们,是薛琅的人。”
云郦奇怪道:“薛琅,他表妹不是派人来刺杀你吗?”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