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发现他还在那儿坐着。
“嘿,波洛,怎么办?再过五分钟彭宁顿就来了,你来处理这件事吧。”
波洛迅速站起身。“先让范索普这个年轻人过来。”
“范索普?”瑞斯一脸惊讶。
“是的,带他去我的房间。”
瑞斯点点头,走了。波洛则走回自己的房间。没过多久,瑞斯和范索普就到了。
波洛指着椅子示意他们坐下来,并拿出了香烟招呼他们。
“那么,范索普先生,”他说,“说说我们的事吧。我注意到你的领带和我朋友黑斯廷斯的一模一样。”
吉姆·范索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带,有些困惑。
“这是O.E.的校友领带 [1] 。”他回答道。
“没错。你应该知道,虽然我是一个外国人,但我还算了解英国人的一些观点。比如,我知道‘能做的事’和‘不能做的事’。”
吉姆·范索普咧嘴笑了。“先生,现在我们一般不这么说了。”
“也许吧,不过习惯还是延续下来了。校友领带仍然是校友领带,而且,有些特定的事情(就我的经验来说),是系这种领带的人不会去做的。范索普先生,其中一件事就是,你不认识的人在进行私人谈话的时候,如果人家没有要求你,那你就不应该干涉进来。”
范索普愣住了。
波洛继续说道: “但是前不久的一天,范索普先生,你就这么做了。几个人在观景舱内安静地处理一些私人事务,而你慢慢走近,显然是想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而且没过多久你就转身祝贺一位女士——琳内特·多伊尔夫人——说她的办事方式很稳健。”
吉姆·范索普的脸红了。波洛一刻不停地跟着说道: “范索普先生,这根本不是一个跟我朋友黑斯廷斯系同样领带的人能做出来的事!黑斯廷斯非常谨慎,死也不会这么做的。因此,把你的这一行为跟下面的事实联系起来,就是: 你很年轻,但可以支付一次昂贵的旅行费用; 你是一家乡村律师事务所的职员,因此也不可能特别富有; 你身上也没有迹象表明生了大病需要去国外度假疗养。于是我就问自己——现在也问你——你登上这条船的原因是什么?”
吉姆·范索普猛地把头往后一靠。“我拒绝向你透露任何信息,波洛先生,我觉得你肯定是疯了。”
“我没疯,我非常非常清醒。你的事务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