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知道自己的目的,在张顺发这里是不可能达成了,就道:“张省长,那我就先去忙了!就像你刚才说的,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说完,司马越就离开了省长张顺发的办公室。
看着司马越离开的身影,张顺发又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司马越今天既然敢这么威胁他,他背后肯定是司马中天在撑腰。张顺发也知道,司马中天在华京也有人。所以,今天自己拒绝司马越的事,应该不会就这样算了。自己身体有问题的事,司马越似乎已经掌握了具体情况,这事肯定会成为司马越攻击他的武器。
想到这里,张顺发的胸口不禁一阵疼痛,额上瞬间便有虚汗冒出来,他的整个身体一下子失去力气,差点直接倒在地上,他用力地扶住了桌角。
“张省长!”秘书常新一手将办公室门碰上,跑过来,扶住了张顺发:“您没事吧?您没事吧?我扶您到沙发上坐一坐。”张顺发点了点头,虚弱到无法靠自己的双脚走过去,只能一条胳膊搭在常新的肩头,缓慢地移到了沙发旁坐下。虚弱、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张顺法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精神涣散。
常新道:“张省长,这不是办法!我看,还是让镜州的苏医生过来吧,说不定能治好呢?”张顺发很痛苦,但还是道:“我就担心,会太依赖苏医生,受制于肖静宇。”常新道:“张省长,我看肖市长不是这样的人!”张顺发还是道:“你怎么能保证呢?司马越是省·委副书记,刚才就来威胁我了!”
“可是,您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您不请苏医生,有可能马上要离开省长的岗位了,甚至连生命都有危险!”常新建议道,“要是请了,至少还有希望让身体康复。到时候,要是肖市长真要提什么要求,您再权衡就是了!总是多了余地和希望啊!”
张省长想想,常新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常新看到张顺发态度松动,就道:“张省长,其他事情,我都听您的。但是这个事情,您就听我一次吧,行不行?行不行?”常新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患难见真情,张省长这时候更加感觉到秘书的不容易,常新已然不仅仅是自己的秘书,感情和利害关系上,甚至超越了父子!张省长就道:“好,这件事上,就听你的吧。”
听到张省长终于答应了,常新立刻喜笑颜开,说:“那我马上联系肖市长。”
常新打通了镜州市长肖静宇的电话,很是恭敬:“肖市长,我是常新。能麻烦您帮个忙吗?”肖静宇的声音,爽朗,但并不过分热情:“没问题啊,常处长,您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