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白昶永就发难,“云臣现在生意做这么大,逢年过节没有朋友要走动吗?怎么悬在这个时候要去朋友那里玩?”
白苏说,“他的朋友我又不熟悉。一群男人一起就是打牌抽烟,我也闻不了烟味。”
白昶永闷闷的递过来一双筷子,说,“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毛病?检查过了吗?”
“检查好几回了,也没什么大事,只要注意就行。”
白岑在旁一笑,“爸,你关心姐就直接说出来,非得板着脸。”
“我关心什么?从小到大,你们两个都不省心。”
白岑完全不在意,对白苏说,“就在家,咱们那个二婶,年初一,就问你怎么不生孩子。还叫你去检查身体。说你不生孩子,男人肯定留不住。被爸一顿数落。你也知道咱们爸,这凶起来,没人敢回嘴的。二婶都要哭了,二叔也不敢帮忙。”
“二叔肯定也不敢,他那女儿的工作,不还是爸帮了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也不知道二婶怎么那么脸大,非要说那些的。”
二婶典型喜欢嚼舌根子,打着关心的名义实际就是闲着没事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