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折磨到心死的地步,她本就是对容羡随口一说,可容羡听完眼皮轻抬看向她,眼眸冷幽幽的明显情绪更差了。
阿善不解:“你怎么了?”
容羡帮她擦完药后推开她的手,无笑意勾唇淡淡道:“没怎么。”
他就是觉得阿善这话怎么听让他怎么不舒服而已。
第二日天亮,容羡就带着阿善去忠勇侯府,阿善总觉得他似乎在与南安王闹脾气,临去南方的最后一晚都不在王府去,竟然陪着她跑去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