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修白又四处转了转,修白可比容羡能说多了,而且这少年还爱吃,两人凑在一起倒也快活。
这天很快就要黑了,容羡还没有回来。
逛累了的阿善蹲在了树下,她托着下巴看着不远处正在挂花灯的小贩,有些担忧:“容羡怎么还不回来。”
修白眸色闪了闪,吵闹一下午不停的少年忽然住了嘴,这让阿善察觉到问题,“容羡到底去了哪儿?”
想到主子临走前并未嘱咐什么,在阿善的再三追问下,修白只能实话实话:“爷上午收到线报,容迦似在皇城现身。”
所以容羡这是带人去抓容迦了。
阿善已经许久没想起这个人了,自那夜一别,容迦伤重被青鹤救走,她还以为他……
“没想到他还活着。”阿善一提起这个名字心里就发闷,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街道上一盏盏的花灯亮起,她起身道:“咱们再进去逛逛吧。”
湖边有人在放花灯许愿,阿善准备也买一盏,等容羡回来同他一起放。
只是她要许个什么愿望好呢?
阿善边走边想,虽说容迦如今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但阿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走走停停,她路过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在看到漂亮的小狐狸面具时,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这个适合你。”阿善正要去拿,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伸出,拿起了小狐狸面具一旁的兔子面具。
阿善闻言抬头,很快笑开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不知何时,跟在她身旁的修白不见了。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正是离开许久的容羡,不过他脸上罩了张面具,面容全被隐住。
花灯街上灯火阑珊到处都是人,戴各色面具的人都有。阿善在花灯街中站久了有些视觉疲劳,她揉了揉眼睛往容羡身上贴,抱住他的胳膊,软绵绵埋怨:“你走了好久呀。”
容羡的声音在面具下沉闷,不过他回的很轻,“那我以后不走了好不好?”
“好。”阿善没把他的话往心上放。
拿起那只小狐狸面具看了看,阿善越看越觉得它像之前自己戴的那只,不过那时她的面具没戴一会儿就被容羡拿走了,不得不说这漂亮的小狐狸还挺配他。
“容羡……”
拿着面具举到他面前,阿善正想问他还记不记得这只小狐狸面具,容羡就拿起一侧的白兔面具,“这个适合你。”
“我不戴面具,给你买。”阿善顿了下,歪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