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啊?到底你说的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沈胤祥活了半辈子,人也比较通透,当下言道:“少主也听见了,那不是我二姑娘纽扣攥旁人手里吗。老夫这才软言安抚搪塞过去。说这臣子规在给您找到药之后,必取得您信任,我大姑娘就拿到臣子规了。这薛氏和睿王是锁住老夫咽喉了。”
祁渊颔首。
沈胤祥指着那药篓里的万年灵芝,随即为祁渊搭脉,片刻后言道,“少主,这万年灵芝您只需服下三株小的,分四五天食用,煲粥,泡水都可,体内残毒,四五日就清了。”
蒋馥莹见怀里沈江云委屈个不住,哭的肩膀抽动,而老父亲因为有把柄在睿王、薛氏手中,她们全家都不能安生,她当下对沈江云道:“江云,你坐好,别哭了,有阿姐在不会有事的。”
沈江云将身子坐直,阿姐的保护让她分外有安全感,她小时候就觉得阿姐性子跳脱,又很勇敢,爬树爬山掏鸟蛋干着阿娘不让干的事情,好似天塌了也不怕,阿姐说不会有事,就一定不会有事的。
祁渊与沈胤祥用新茶具沏了他收藏的名贵碧螺春茶饼,给沈江云传了不少甜品,说会儿话便命谢锦将二位送回。
蒋馥莹抱着手臂立在窗畔,目光一片萧索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