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他单独关押,不让任何人跟他接触。等我回去了亲自审问,我先带南岭去一个地方。”
“好的,老大。”
其余几个人都上了直升机,北冥和南岭则骑上了摩托车。
“你带我去哪儿?”南岭贴紧北冥的后背,问道。
北冥语气平静地只说了两个字:“陵园。”
摩托车开进了一座城郊的山上陵园。北冥停好车后去了保安室,跟保安说了几句,然后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两束白色菊花。
“走吧。”
他把一束花给了南岭,然后带着他去了一座新的墓碑前,赫然是南岭姨妈的坟墓。
“你的姨妈已经异变了,只能赶快火化处理。对外宣称是意外死亡,科大和你妹妹的学校也派人去请过假了。等到一切结束,你和你妹妹又能回到校园继续正常的生活。”
“嗯……谢谢你。”南岭把花束放到墓碑前,却一言不发。
一个人经历过极度的悲伤以后,在面对亲人的离世时,真的能平静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从你妹妹遇害的地方找到的。想必是给她妈妈准备的。”
北冥拿出一个绣花手帕,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是荷叶为荷花遮挡雨珠的图。左下角还绣了几个字,“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南岭看着那几个字,眼里不由得涌上热泪。他拿过手帕,放在墓碑前。北冥用自己手上的花束压住手帕,防止它被风吹走。
南岭快速擦掉眼泪,“姨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晓晓的。下次我带着她一起来看望你。”
…………
他们回到研究所的海底基地后,北冥直接去了审讯室。
那个年轻人一点也没有被关押审讯的危机感,竟然趴在冰冷的铁桌上睡觉了。
北冥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那人才皱着眉头抬头。
“你睡了多久?”南岭先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
“不知道,我对时间没什么概念。”他打着哈欠,慵懒地回答道。
“怎么称呼?”北冥坐下来,很惬意地把双腿放在桌子上。
“代号神使。”
“哼!”北冥冷冷地说道:“神从来不需要使者,称自己为神使的大部分是萨满巫师。那就以后叫你黑巫吧。”
男人咬了咬牙,却又无可奈何。就这样喜提一个新称呼。
“你是什么人?”
黑巫动作一顿,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