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首席,希望将这个位子长久地保留下去,等待克多里回来。”
闻言,戚暮重重地摇头:“这不现实。克多里那里不知道要耽搁多久,即使维斯克醒过来了,他也会面对更多复杂的事情,或许半年、一年甚至两三年,都无法解决。柏爱不可能永远将首席的位子空悬。”
“所以,我在会议上说服了大部分的成员。我支持克多里的意见,批准他辞职。”
这话让戚暮倏地怔住,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你竟然是支持克多里辞职的?!”
“是,我支持他。”
远隔了上千里的柏林,此刻也是阳光灿烂,只属于春日的明媚春光将柏爱巍峨雄伟的大楼笼罩起来,也在那个站在窗前的男人浑身蒙上了一层金边。
闵琛微微蹙起眉头,他轻轻叹了一声气,说道:“刚收到辞职信的时候,我很不愿意接受这个结局。但是戚暮……克多里还随信给我私人寄了一封信,一封……只有几行字的信。”
冷峻清贵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静静地抬首眺望着遥远的南方,闵琛一边看着维也纳的方向,一向这样低声说道:“克多里说,他希望我能够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假设是我是他,我遇见他现在的情况,我会……如何抉择。”
在翠绿色的森林城市柏林中心,闵琛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语气温柔地说道:“我想,如果我是克多里,我会为了我心爱的人放弃我的一切,我要守着他,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他,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我守护我的爱人。”
“所以……戚暮,我支持克多里辞职。”
听着这样一段真心炙热的话语,俊秀漂亮的青年惊讶地睁大双眸,良久,他才轻轻颔首,道:“我想,我也会和克多里做出一样的选择。”
2020年刚开始的两个月,全世界许多媒体都将目光放在了珠宝大亨维斯克·埃尔德的车祸上。在二月份的时候,凯伦便出了院,而克多里则一直留在医院陪伴着维斯克,就像闵琛所说的一样,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这个男人。
无数的经济报刊、金融杂志都报道了维斯克·埃尔德的车祸,他们密切关注着这位大亨的健康情况,却在发现对方一直没有苏醒后,才慢慢罢休。
3月下旬的时候,柏林爱乐乐团第一次在首席缺席的情况下,开始了自己第一季度的巡演。由副首席波尔暂代克多里的职务,带领着乐团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演出。
而维也纳爱乐乐团今年的巡演倒是从4月中旬,才正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