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事物。我们当时在亚伯特大帝领导之下,横过月洋到法马格斯达的旅行,或者说蝴蝶岛的发现(离齐盘谷12里格),或者是在鲁迪格墓旁的令人感奋的盟会仪式——这些事情和经验只有一次分派给我们这个时代和地域的人们。
我看我已经碰到了在我的叙述中的最大障碍之一。要是我获准揭露盟会秘密的本质,读者就可能更为了解我们的行动所达到的高峰,及其所属的经验的精神水准。但是一大部分,说不定是样样事情,都将依旧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不过,有一件矛盾的事情必须加以接受,那就是有必要不断地去尝试仿佛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同意悉达多——我们这位来自东方的智友,他有一次说:“文字不能够把思想表达得很好。每件事情都立刻变得有点儿不同,有点儿歪曲,有点儿愚蠢。然而,对于一个人具有价值和智慧的事物,对于另一个人却似乎是毫无意义,这也令我高兴,并且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于在几个世纪以前,我们的盟会会友和历史家就认识了,而且勇敢地面对了这项困难。其中最伟大的,有一位以不朽的诗句把它表达出来:
旅游广远的人常常会看到
与他从前信之为真理者大相径庭的事物
当他在家乡谈起这件事
人们往往一口咬定,说他撒谎
因为冥顽的人们不会相信
他们没有看到和清楚地感觉到的东西
我相信,缺乏经验
将不会怎么信赖我的歌谣
由于我们这一次一度引起数以千计的人们狂喜入迷的旅行正受到宣扬,所以这种无经验也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就是它不但被人遗忘,而且对于它的回忆也被真正的忌讳所限制。历史上有的是类似的例子。我常常觉得,整个的世界史只不过是一本图画书,绘出人类最有力而最无意义的欲望——遗忘欲。借着压抑、隐瞒和嘲笑,每一代不都在抹杀前一代认为的最重要的东西吗?我们不是刚刚体验到,所有的国家都在遗忘、否认、歪曲和摒弃一场漫长、恐怖和怪诞的战争吗?而既然它们有了短暂的喘息,这些同样的国家不都在借着令人激昂的战争小说,设法去回忆几年之前,它们自己所引起和忍受的事情吗?同样地,如今不是被人遗忘,就是成为世人笑柄的我们的盟会,对于它的事迹和忧患的再发现的日子,将会来临,而我的摘记应该会有一点儿小贡献。
东方之旅的特征之一是:虽然盟会在这次旅行当中有十分明确、非常崇高的目标(这些目标都属于机密分类,因此不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