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天行虽然混帐，却拎得清轻重，知道分寸，要是赌下去，不仅会搭上自己的股份，还会搭上方天来的股份，这是绝对、绝对不行的，不能白白便宜瞎子他们。
扑通！
方天行两腿一软，半跪在地，泪流满面的看着方天来：“董事长，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因为个人原因，将佛像调包了，这一尊是假的。”
整个拍卖大厅，突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有的人连呼吸都停止了，呆若木鸡的看着方天行，没人想到，他会主动招供。
最意外、最震惊的人是方天来，虽然不清楚天方行为什么要调包佛像，却感到一丝安慰，千钧一发之际，方天行选择了守护家族。
要是不立即坦诚，一旦赌局开始，他们不仅会失去手里的股份，也将颜面尽失，拍卖行的名声毁了，方家的名声也毁了，股票肯定又跌停。
此时选择坦诚，承认调了包，不仅保住了股份，也保住了方家的名声，因为这是个人行为，和方家没太大的关系，所有的责任，将由他一个人承担。
只不过，方天来还是难以接受，万万没想到，差点被亲兄弟坑了，甩手一耳光，重重的抽在方天行脸上：“真的佛像呢？”
“董事长，这事儿，回去说吧，先解决眼前的事。”方天行抚着火辣辣的老脸，实在没勇气说出口，更何况，如此不堪的丑闻，也不能传出去。
“回去之后，再找你算账。”方天来也明白，当着外人的面，有些话不能说，脸上浮起一丝难看的笑容，抱拳一礼：“各位，非常抱歉，因为天行的愚蠢，让大家看笑话了。”
“方天来，你是不是太将方家当回事了？”流星脸色一沉，冷冷看着方天来：“别开赌局不说，你们方家将几千万的佛像调包，要是落了锤，等于公开欺诈，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
“对啊，要不是罗医生他们识破阴谋，不管是谁，要是买了这尊佛像，一下损失几千万，甚至上亿，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各位，方家是什么态度，相信你们看得很清楚了，从此以后，不能相信方家了，方家的股票，更不能买了，下午开市，赶紧卖了，越快越好，要是跌停了，就会被套住，血亏。”
“……”
众人全炸了，纷纷指责方天来，不仅太过嚣张，没将大家放在眼里，摆明了是敷衍了事，所谓的说法，就是一句不痛不痒的屁话。
“各位息怒，我的话还没说完。”方天来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