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舔狗”那样简单,对方舔得毫无尊严且全无底线,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宋山莱没真的走心,什么时候他自己感到无聊了,立刻就能全身而退。
但付之予不一样。
唯独付之予不一样,或者说,在面对他的时候,付之予是不一样的。
楼远总能莫名其妙把自己哄开心,他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获得了偏爱,转头去看付之予:“中午要不要留文承吃饭?”
付之予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低头去接扣子:“随你。”
楼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你下午要和他一起回随川,就留下吃吧。”
“可以。”付之予点点头。
楼远看着他混不在意地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说的话打了个磕巴:“点外卖,不许做饭。”
付之予拧开花洒:“好。”
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在皮肤上,他这才转头看向楼远:“不来吗?”
“来来来。”楼远一眨不眨地盯着付之予看,手指落在拉链上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开,这才低头看了眼,小声说,“幸亏没让文承一起进来。”
“他就那样,说着玩儿的。”付之予笑了下,向旁边挪开一点,给楼远留出位置。
楼远抬手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刚好。
这个热水器实在恼人,每次调温度时都害得他要光着膀子调半天,往左边挪一点就奇冷无比,往右边转一度就滚烫如岩浆,哪怕他屏气凝神紧紧攥着调节器仍然没办法精准将温度拧到合适的位置。
还是付之予在好。
楼远这样想着,站到付之予的身边,胳膊不自觉碰到了他的手臂,温热的流水冲刷下,触碰变得格外敏感,他没忍住躲了一下,只觉得从相触点掀起了一阵酥麻和痒意。
他下意识低头瞧了眼,却没想到发现自己大腿上那圈淡淡的红印仍然没有消下去,他摸了几下,奇怪道:“怎么这么久都不下去,以前拿钢管抡一下都能一晚上就养好了。”
付之予也垂下眼睛看了看,不禁叹了口气:“怎么成这样了,你昨天非要自己扯着玩,疼不疼你自己不清楚吗?”
“不疼啊。”楼远纳闷地说,“算了就这样吧,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