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隐隐透出了泪光。
覃深心如铁石,仿佛没看到她的哀求,一心要站起身,直到龟头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他半起的身子僵住。
垂下纤长的眼睫毛,刚才还宁死不屈的女人正跪在她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吮他狰狞的欲望,舌尖刮擦着阴茎的冠状沟。
过长过粗的性器并不容易被接纳,他能感觉到她已经把嘴张到了极限。
费尽心思地讨好,虽然技术很渣。
齿感过强,总担心她气急了咬他大宝贝一口。
覃深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朝她老公说:“来这里坐。”
闻言,裘欢浑身一震,瞠大了眸。
她听到椅子移动的声音,似乎有人坐在覃深办公桌对面。
自己老公准备汇报工作,而她的屁股正对他,姿势半跪着,张大嘴巴替其他男人舔鸡巴。
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