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问。
“我说到小条那个逼学生会,你们有人在听我说话吗,你们都不在乎我!”覃然恼火地窜了起来。
“在乎在乎,你别一惊一乍的。”覃然左右两边的人伸出手去扒拉他,差点把他的裤子给拽下来。
覃然拎着裤子重新蹲好,开始从头讲起:“他们管工院的学生会,烂成一团了,操,理工校收分也不低吧,怎么收进去了那么多神经病?”
“都什么年头了还有学生会欺负人啊?”
“陪酒,你敢信?他们学生会团建是跟主席陪酒喝,他们那届主席和系里老师有关系,看谁不顺眼就找谁麻烦,上下沆瀣一气没一个好东西,欺负新入会的,小条当初帮同部门的说了句话,差点被人揍了一顿。”
楼远手中把玩的手机险些被他甩飞出去:“这种事没人跟学校里举报?”
“你能知道举报的东西最后会落到谁手里?而且他们那擦边球打得牛逼,就是让你陪着喝酒玩玩,急眼了他们就说是在开玩笑,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越界行为,摆明了就是恶心人,这你能说什么?”
楼远听得果真汗流浃背,主要原因是听着来气,一股火直冲天灵盖,他也蹲下来,就蹲在小条面前:“那人今年毕业了?”
“还考上研究生了,进了复试以后学生会里很多人写了联名信举报,那边学校来调查也差点被压下去,最后大家把这些年拍的录像录音和照片整合成文档,直接发这学校的考研备考群里去了,其他参加复试的同学又一起举报了一波,这才给他干下去。”小条说。
他说完,一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半晌,楼远才说:“不够爽。”
其他人正等着他发话,闻言立刻群情激奋,七嘴八舌道:“就是不够爽,这种人就该吊销学位证,把学校当皇宫呢?什么年代了还整这一出。”
“证肯定拿下来了,事情也闹不大,系里帮他暗箱一下就啥事儿都没有了。”小条冷哼一声。
“你打算怎么办?”楼远问。
覃然抢先答道:“干他一顿呗,趁着大家伙还是学生,用最原始的手段解决矛盾,爽得比较直观,等毕了业进社会,谁还用揍人这么幼稚的办法,看看背后阴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