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刈楚愈发兴味阑珊,一双眼止不住地东飘飘西看看,心里寻思着万年这浑小子怎么还没上前来。
看出了主子的无聊,万年连忙按住了姜娆的胳膊,朝她轻“嘘”一声,转而端着盘子走进了殿。
一瞧见万年,刈楚的两眼登时放了光。
万年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殿下,该服药了。”
“啊对,”刈楚一拍脑门,“是该喝药了。”
言罢,他从万年的手里头端过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一捏鼻子,满脸悲壮地喝了下去。
简媛在一旁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殿下喝得是什么药?”
迎着女子的目光,刈楚的面色突然一滞,万年也发了难,摆摆头,一副“不可说”之态。
可谁知,药刚下了肚,却见男子眉头忽地一皱,高声道:“快、万年,快!本王、本王又……”
话音未落,他竟然开始口吐白沫起来!
一旁的简媛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往后险险地退了一步。
屏风后的姜娆也是一惊,脚下刚准备往外一迈,只见万年一道目光扫来,将她的步子生生憋了回去。
万年一边扶着刈楚的身子,一边从一旁找了块帕子,又将帕子搁到刈楚的唇下,满脸焦急:“快来人,快去叫大夫!”
“殿下他…这是怎么了?” 简媛终于出声了,一张小脸儿吓得发白。
万年哭丧着脸,一副抱歉之状:“小姐,我家王爷患有隐疾——不过您别担心,他不经常发作的,今儿个不知怎的却叫小姐撞上了,小的烦请小姐不要往外声张,王爷他缓一缓就会好过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抚着刈楚的胸口。刈楚终于吐完了,瘫坐在椅子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来。
他边喘,边伸出几根手指,同简媛比划:“对了,方才我们说到哪儿了?我十分看中小姐,小姐觉得我何日提亲比较好啊?”
简媛一愣,连忙摆手:“不急,不急的。”
“这怎么能不急!”万年皱着眉头插嘴道,“小姐放心,我家王爷是个好人,他这个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
他话音未落,椅子上的人突然又一翻白眼,晕死过去。
就在刈楚晕过去的那一刻,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万年费力的掐着刈楚的人中,余光扫见了一个紫袍男子正一手背着,朝着殿内缓步而来。
“殿下?”
陆宁一进殿,便看见了四平八稳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