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语笙只是咿唔着微微动一下,脑袋换了个方向,平缓的呼吸全从他后颈衣领的缝隙喷进他里头的皮肤。
他浑身的汗。
原地站了七八秒,祁昱只是自己换了家居鞋,背着她继续往里走,直接进卧室。
祁昱脱她衣服的时候,姜语笙迷迷瞪瞪地睁开一只眼。
他以为她要质问他干什么或者骂她变态。
但姜语笙只是问:“那时候祁氏集团的股价波动,其实也夹杂你的手笔吧……”
她看起来困得都不清醒了,出口的话却又特别清醒。
祁昱眉峰挑起一下:“怎么说?”
“罗拉……”姜语笙连声音都是拖长的困意,“罗拉的是不是你能力不足没处理好,导致罗拉后期又反水来向我告发你,而是你故意的,故意利用罗拉刺激周固对你的挑衅。”
怀疑是之前就有的,在推测他的黑料是他自己在背后操纵时就连带着想到的,但当时他否认掉黑料,她就没再提这一点。
这两天在实地考察的间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自觉地重新复盘起祁昱的搞破坏。
祁氏集团哪儿有那么容易说搞就搞。祁昱暗地的小动作应该远比她想象到的更多。
只是以她捕捉到的蛛丝马迹而言,顶多只能猜到这两点,恐怕还是其中比较无足轻重的两点。
她越来越能感觉到,她对他知之甚少。
祁昱闻言低下头,和她唇与唇的距离不足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