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极了,罗德里克先生。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您要知道如果我不知道这些文件是什么,或是它们现在可能在哪儿的话,我是很难为您找回来的。”
“首要的事是:我想要知道是谁动过它们,因为您知道这一点很重要。在我收藏的东西里可能还有更机密的材料呢,我想要知道是谁胡乱翻动过它们。”
“您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您认为我应该知情,呃?”
“嗯,看起来最有可能的是——”
“我知道。您是想要我说是那个小姑娘。这件事,我不认为是那个小姑娘做的。她说她没有动过,我相信她。你明白吗?”
“是的。”波洛深深叹了口气,“我明白。”
“一方面来讲,她太年轻了。她不会知道这些文件的重要之处的。那些事发生在她很小的时候。”
“其他什么人或许会指使她这么做。”波洛向他指出了这一点。
“是的,是的,确实可能。但是这也太明显了吧。”
波洛叹息了一声。鉴于罗德里克爵士如此偏袒她,他怀疑自己的坚持有没有用。“还有谁能接触到这些文件呢?”
“安德鲁和玛丽,当然了,但是我甚至怀疑安德鲁会不会对此感兴趣。不管怎么说,他一直是个很正派的孩子,一贯如此。虽然我也没有那么了解他。只是在过节的时候,他和他哥哥会来看我一两次而已。当然了,他抛弃了自己的妻子,跟另一个魅惑的女人私奔到南非,但是这样的事,在任何男人身上都有可能发生,特别是那种娶了个像格蕾丝那样的妻子的男人。当然了,我也没有见过她很多次。她是那种眼高于顶的女人。不管怎么说我是不敢想象安德鲁那样的人会做间谍的。至于玛丽嘛,她看上去似乎也完全正常,除了她的玫瑰花圃,她什么都不在意。还有个老迈的园丁,但是他已经八十岁了,一辈子都待在乡下。还有两个女人,总是在房子里推着噪声巨大的吸尘器。所以您看他们肯定也是外行。当然了,玛丽戴着一顶假发。”罗德里克爵士有些跑题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这可能会让人觉得她或许是个间谍,因为她戴着假发,但是这也事出有因。她十八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这使她掉光了头发。这对于一个年轻女人来说真是太不幸了。最初我也不知道她戴了假发,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的头发挂到了玫瑰枝子上,玫瑰枝子把她的头发都弄歪了。是的,真是不幸。”
“怪不得我总觉得她的发型有一些奇怪呢。”波洛说。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