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威逼利诱之后，陈玄走了。
李华捂着嘴神情憋闷不甘。
“你信他？”
说什么毕业包工作，有这本事还他妈到处骗钱。
李华讳莫如深，打算离开。
“我有证据，我可以帮你。”
学校不管社会能管法律能管。
李华转过身，“什么？”
我扫开手机播放了刚存的监控视频。
画面清晰显示陈玄踢了踢李华的腿，笔尖在空中威胁地戳着。
然后趁老师背身交换了卷子。
李华手一缩，“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你有这个视频。”
我知道，陈玄这个人欺软怕硬。
也认识不少的社会混混。
“你害怕？”
李华看着我，“你不怕？”
我怕，以前的我会怕。
我收了手机，淡定地凝视眼前狼狈的人。
这里的沉默是拒绝。
我越过李华的身边。
“我只是知会你，这个视频我会发出来。”
该他陈玄偿还的，一个不能少。
我会一一双手奉上鞭子。
后来李华又来图书馆找了我一次，劝我收手。
跟他一起来的是白羽。
少见的面上有些忐忑。
“刘黎哥，听说你手上有个视频？可以给我看看吗？”
“什么视频？”
李华一愣，急得语无伦次。
“你给我看的，教室监控，你手机里。”
傻子。
李华也是农村出身的孩子，全凭对着学习执拗的劲儿，每次都是年级前十。
这位三好学生在老师们的描述里除了努力还有个统一的形容词。
老实。
很明显，白羽也清楚，李华不会撒谎。
她拉开座椅，讨好地劝。
“刘黎哥，大家都是同学，这个视频要是放出来了学校会处分阿……陈玄的。”
我碾了碾书页，没吭声。
可不是，当初视频爆出来的时候。
白羽被私下叫到办公室问话。
再然后，我的观察处分就下来了。
而陈玄却像没事人一样接受着大家时不时的安慰。
我‘嘭’一下关上书，甩开白羽情急时抓上袖子的手。
“白羽，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