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沈浓来,他们以为他只是来看戏,他要是想帮安沅早就帮了,何必等到现在,谁想到他就是个变态,还真就等到了现在,等到了他们把安沅绑在架子上火都烧起来了他才出手。
沈浓抱着安沅,人们以为他是走出一条路离开这里,却没想到他是有目的进入了人群。
微微烧焦的军靴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停下,那个男人手上还残留着抛掷石头留下的泥土痕迹。
感觉到了沈浓停留在他面前是为了什么,男人慌张的摆手:“安家害的我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我恨她难道不应该!?”
沈浓抬脚,一脚狠狠踢上了他的心口,人倒地在地上打滚,沈浓的脚依然踩上了他握过石头的那只手。
凄厉的惨叫声在广场响彻,听者可怜,但没有一个人敢阻拦,反而都离远了怕被牵连。
沈浓这样的魔鬼听不进任何道理,也不会怜悯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