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过对方的资料。可是现在故意这么问，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范虎臣就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口吻来与丁益明谈了。更何况，张锡凡将这个机会交给自己，那就是把人情给自己。
一来自己与丁益明熟悉，自己所说的话对方相信。二来有些话自己能说，张锡凡不能说。
……
张锡凡回到办公室之后，将白衬衫脱了下来。这个时候，进来一个小伙子，主动上前接住衣服：“张区长，我替您搓了吧，不然放在这里也不合适。”
这个小伙子叫范毅，是董大为替张锡凡找的固定联络员。小伙子背景很干净，原本在地方志工作科工作，属于比较冷门的科室了。
把他从冷门科室调出来，对他个人而言，无异于是大翻身。
董大为这个人做事很缜密，估计早就已经盯上了这个小伙子。但是上次张锡凡让他推荐人手，他并没有推荐，因为他那个时候对张锡凡不是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