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是可塑之才，可惜身上因果太深了。
胡至功不再谈论张锡凡，林峰云提到张锡凡，他脸上的表情也淡了下去。
林峰云也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张锡凡说起来是一穷二白的寒门子弟，但是这小子是真能折腾，身上背了一层又一层的关系。
在基层的时候，这些关系会带来想象不到的助力，这也是很多人觉得张锡凡邪的地方。
可是真正到了一定的高度，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你身上的层层关系，会让你这个人不伦不类。就像是胡至功，原本是很喜欢张锡凡的。
到了他这个层次的领导，按说他瞩目的对象，那都是副部级或者正厅级。能够对张锡凡多番示好，更是在他结婚的时候亲自前去，送上了玉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