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我想要一片属于自己的封地,最好有五座城那么大;我想要再长高十公分,长成皇叔那种迷倒万千的款式;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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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临华殿。
酒气熏天,浓烈刺鼻,整整七日无人打扫的殿宇,跟狗窝一般狼狈,一道黯淡的身影蜷缩在昏暗的角落里,如丧家之犬。
酒,一壶一壶的灌。
血,一口一口的吐。
“咳……咳咳!”
是醉了,还是死了?
为何心口还会那么痛?
“咳咳……”
男人苍白如死人的手四处摸了摸,踢倒一片空了的酒壶,摸到了酒,仰头便灌。
“别喝了!”
白锦衣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要命了吗?”
“拿来!”
男人抢了过去,灌了几口,咳出几口血来,血腥味混合着烈酒一起灌入喉,撕裂一般的剧痛,令他如在云端,又被拉回现实。
生不如死。
脑中,某些画面反而愈发清晰:
‘皇叔,皇叔……’
小九!
他缩在角落,脑袋埋进胳膊肘里,哭得不成样子,“小九!”
白锦衣呼吸发紧。
相识多年以来,何曾见过他这般模样?
“你不恨她吗?阿迟,是她害死了竹嬷嬷……”
“恨她,我恨她,可是我更爱她!”
他不仅一次想杀了她,一了百了,可她每次都那么坚毅、乐观,在黑暗糜烂的皇室里,就像一株顽强生长的菟丝花。
她总是那么开朗有趣。
哪怕大皇子陷害她、皇上利用她、三皇子算计她、皇后唆使她……即便所有人利用她,她都能巧妙的脱身。
慢慢的,他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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