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天赋的,有的人一次两次就练出来的,有的人练了几十年还那样。
土著贾琏的天赋不错,现代贾琏的天赋普通,眼前的贾琏是两者结合的缝合怪。
贾琏和承辉帝之间的交流,用一句话可以说清楚,【我尽力做好,您觉得好就看赏。】
一个人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起点,有的人的起点高的吓人,比如贾琏。
达到贾琏这个程度的出身,真要把活干好咯。不能给出合适的赏格,那是承辉帝的失败。
反过来,贾琏把决定权交给皇帝,那不是为难皇帝,而是知进退的表现。
皇权就是这样的,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的,别乱伸手。
看到承辉帝的反应,贾琏心里闪过一丝苦涩。
这就是皇权时代的!想保持人格完全不可能。客观上来说,皇权和勋贵之间,是存在一定程度上的依附+合作关系的。
“没别的事情,你先回去吧。出了这个门,该说啥该做啥,心里有点数。”张廷恩见情绪都稳定了,赶紧出来撵人。
贾琏也知道走人的时候到了,赶紧躬身长揖:“老师保重,贵人吉祥,在下告辞。”
一套非常熟练的下来,贾琏抬腿就走,承辉帝也没在意他不经过请示就走人的举动,毕竟这是张廷恩的主场,有他同意就够了。
等到贾琏走远了,张廷恩摆出大礼相见的架势,承辉帝提前抬手:“免礼!”
张廷恩还是行了个鞠躬礼,口称:“礼不可废!”
承辉帝也没在意,大马金刀的自己找椅子坐下,这位皇帝的性格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那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好。觉得你是哪哪都好,要是让他厌恶上了,那是真的能往死里整你。
“荣国府能出一个贾琏,实属天意,贾代善含笑九泉也。”承辉帝有感而发,真是越想越觉得那厮就是个奇葩。荣国府跟筛子似的,任何消息都藏不住。这小子靠装傻能藏到十三岁,藏不下去了才站出来展现自己,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张廷恩说出了思来想去许久的答案:“兴许是与年幼丧母有关?”
“是,也不全是。”承辉帝综合了各种消息,有自己的判断,但也没说出来。毕竟在臣子家里埋钉子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说出来就太丢人了。
承辉帝想到的是贾赦,这位搬出荣禧堂的初衷,没准是为了保护贾琏也未可知。
这事情怎么讲呢?越是深宅大院,越是藏污纳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