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嫌她死的不够透?”游公满脸写着你滚一边去。
“师父,我昨天给她探了脉,我有把握保证她活着!”月霞很自豪。
“她不用你治疗才是最好的治疗!”游公任她软磨硬泡就是不松口。
“师父我给您买一个月的酒?”
游公躺在摇椅上哼着小曲不搭话。
“再买一个月的叫花鸡!”月霞咬了咬牙。
“外加一株玄阳气幽草!师父真的不能再多了!”
终于听到玄阳气幽草的时候,晃动的摇椅停了下来。
随后就是一阵惨叫。“我就知道你小兔崽子藏起私,每次出去采药,一走半个月回来的时候拿个那些不入流的东西糊弄我!说你把东西藏哪了!”
“师父,我冤枉呀,我是偶然看到的,并没有摘呀,这东西不好保存,我就想着什么时候用什么再去采,我是真的没有瞒着你的意思呀!”师父的小柳条招呼她的时候一点不留情面。她在院子上蹿下跳,躲着老头子。
“那姑娘正好经脉有损,我想着肯定是需要这玄阳气幽草重塑经脉的。”月霞隔着游公老远,气喘吁吁,她就说等他师傅西去遥遥无望,你看追了她这么长时间,腿不慢,气不喘。
游公见她说了实话也不再追究,他这徒弟皮是皮,但心肠好,这也是他愿意把她放在身边的原因。
还是经不住月霞的软磨硬泡,“你轻点折腾她,你治之前问一下她的意见。不行就先给她顶点大补丸,抗折腾!”
“师父!”月霞双手掐腰,真是怒了,她已经学了十几年,还是有点本事的好不好,每次游公都把她说的一无是处。
看着对面愤愤不平的女子,游公忍俊不禁。也不再逗弄她,让她好好照顾屋内的女子,转身出了门。
月霞对于这个得来不易的病人,照顾的分外仔细,才三天时间,花锦的外伤就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可就是不见转醒。月霞说不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她体内的经脉修复起来倒是不困难,可这阵法残留她第一次见,以前也只是在老头子的书上看过两个病例。治不治得好,怎么治,她一时间也想不出头绪。
花锦整整昏睡了一个礼拜,苏醒的时候除了眼睛能动,其他地方都感觉不到是自己。
“你可终于醒了!”看着苏醒的花锦。她激动的手舞足蹈,连忙去喊游公。
“师父,你看我就说我行吧!这人都醒了!”月霞得意洋洋的倚在床边。
花锦想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