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耸一耸委屈的不行。
周寅坤走进,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一手搂上她的腰,把脸凑过去,“兔,怎么了?哭了?”
“没事,没事…”夏夏吸吸鼻子,别过头去,错开男人的视线,“你去做你的事吧,莱雅刚给我的课堂笔记,我要仔细看下。”
他大手粗略的抹了抹女孩细腻脸蛋儿上的眼泪,将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哭成这样,还看什么看,让人欺负了?她说你,你骂回去就是了,有亚罗在边儿上你怕什么?”
“再说了,有我,你有什么可顾虑的?我说过只要你想,就可以为所欲为,干嘛受那个窝囊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问我孩子的爸爸是谁,我说不出来”,她声音哽咽,还抽泣着。
“下回你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孩子他爹叫周寅坤,一字一句,周-寅-坤,知不知道?”,他把人搂的更紧,粗壮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的肩,一手抚上她的脸用拇指逝去眼角的泪。
闻言夏夏只觉得更委屈了,心里酸涩如巨浪翻涌,眼泪像开了闸的水管,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手不自觉的勾上男人的手臂,将脸埋进坚硬的胸膛,此时,在这里,终于可以肆意妄为的释放自己的懦弱,不需要任何的坚强。
自己的兔哭成个泪人儿怎么行,周寅坤心里早就冒火了,哄好了屋里的人,他就下楼把亚罗叫了过来,“我改主意了,你,现在就去教训那几个女学生,别弄死,半死。”
婚期将至,这些日子过的也算平静。
自打周夏夏怀孕以来,周寅坤不但学会了哄人,竟还学会了跟她认错这一套,尽管语气依旧大大落落,也能看得出是在请罪。
夏夏边收拾着手上的几件衣服,一边思忖着,或许是她之前想错了,有没有可能周寅坤并没想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做铐牢的枷锁。他看似什么都有了,唯独没有过家的温暖,所以从来都不满足,无限制地索取,这也是他与爷爷还有爸爸的不同之处,他可以轻松拿捏人性的弱点,自己却没有弱点,只因世上没有他所在意的人,任谁也找不出他的命门所在,那么假设他有了在意的人或许会改变,譬如这个孩子,这么坚持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想拥有他从来没拥有过的,家的感觉。
身后结实精壮的身体将夏夏裹了个完全,男人的气息就洒在她的侧颜,温红了脸,见夏夏手里迭着衣服,都是些怀孕前的衣服,拿了也穿不了,显然不是自己要穿,“拿给谁的?村子里的那些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