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青竹荷包。
对上安黎阮的眸光时,他瞳孔微微一缩,随后惊喜道:
“阮阮,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姜绾甚至还眼尖的瞥见他脖颈处的红痕,啧,他适应的还挺快。
安黎阮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人儿,和记忆里的他完全不再一样。
“当初我们被一起迷倒,你是怎么脱身的?”
安黎阮嗓音哽咽,首首的盯着元郎,似要得到一个答案。
元郎虽然不知道安黎阮和大家的关系,但她这么问,元郎意识到这个答案要让安黎阮满意。
他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媚意。
是的,媚意。
姜绾生出一股子恶寒的感觉,元郎眼尾红了红。
“对不起,阮阮,是我没本事救你,害你受了这么多苦……”
他以为黎阮的后果和他差不多,一时间和她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安黎阮看他顾左右而言其他,便知道那东来没有撒谎。
他为了活着,不仅舍弃了她,还舍弃了自己。
“爹,我想回家
安黎阮痛苦的闭了闭眼,不再想看元郎那虚伪的表情。
终究是她痴心错付。
她不怪他,他也只是为了活着。
只是两人再也没了以后。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一句爹,让元郎震惊不己,他猛地看向安知府,到底是寒窗苦读的书生。
他认识安知府身上这套衣服,是官服,所以黎阮的父亲是当官的?
元郎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阮阮,原来是你官家小姐!
你还说不嫌弃我,若真的不嫌弃我,为何从不告诉我你的家世?”
他笑容微微有些癫狂,黎阮到现在都没事,是不是说明他只要再等一等,就不会死?
一时间元郎崩溃了!
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像个疯子似的。
他若是知道阮阮父亲的身份,不会随她私奔!
安黎阮看着这样的他,一时间有些恍惚,明明几天前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来了密县。
她难过的说:“没告诉你我家世,是因为你说一切要靠自己,你不喜欢什么都靠家里的人。
我也相信你迟早能靠自己考上功名
“对不起,阮阮,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没能力救你
元青哀求的望着她,“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