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屋门,走了出来。
院子里黑洞洞、静悄悄的。
云伯阳举着油灯在院子里照了一圈,没看到半个人影,只院门是大敞着的。他走过去,把院门重新关好,锁牢,才又回到院子里。
刘修文从正屋里走出来,问,“怎么回事?”
云伯阳便把刚才容容听到声音,看到院子里进了人,又叫醒他们,还有他大声吓走贼人的事情说了。
刘修文一惊,道,“难怪,刚才开门的时候,我还纳闷,今日怎么没有拴房门?原来不是没有拴,而是被人撬开了!哎呀!老伴呀!”他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回身进了屋。
云伯阳怕院子里再出变故,把板凳往正屋门口一放,大咧咧坐在上面,瞪着黑洞洞的院子,好像一尊门神一般看守着屋门。
刘修文回屋见妻子刘氏坐在床前,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迷惑地看着自己。见她无恙,刘修文心中松了一口气,才把刚才云伯阳的话转述了一遍。继而又道,“你快去看看,少没少东西?”
“啊?!哦,好!”刘氏忙起身,在墙边的柜子里摸了半天,才神色安定地回过头道,“银钱都在。”
“好!好……”刘修文这才脱力一般,坐回到床上。
此时,慧娘也匆匆穿了一件外衣,领着容容,从西厢里出来。看见云伯阳坐在正屋门口,知道他是怕贼人再回来,心中安定了些。又有些担心爹娘,赶紧领着容容进了里屋。
“爹!娘!你们没事吧?”慧娘看到二老,忙问。
刘修文摇摇头,“没事。我们都没事,也没丢东西。”
“那就好。”慧娘转身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掌内灵力催动,倒了两杯热茶,递给二老。
温热的茶水入腹,刘修文才感觉提着的心放下了些。他拿着水杯叹道,“怎么就进贼了?”
慧娘摇头,“不知道啊……”
刘修文想了想,“许是……陶老爷给我们银子的时候,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
刘氏握着茶杯,“真有可能……我就说吧!突如其来的银钱未必是好事!”
慧娘不说话,只坐在那里沉默着。
刘修文忽而又道,“亏得容容机灵,才避免了一场祸事。”
“是呀!”刘氏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慧娘见父母无恙,就领着容容回了西厢。她怕贼人还会去而复返,又找了几只灯笼出来,和云伯阳一起挂在两间屋子的门口,照得整个小院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