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
听到殷泠的话，南祁只是挑了下眉，方牧眸底却是闪过一丝讶然，“小丧尸，你知道我们在找什么？”
“不就是末世源头吗？”殷泠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
方牧闻言，嘴巴微张，显然是没想到，殷泠真的知道。
“你们天天讨论，我又不是聋子。”殷泠低声嘟哝了一句。
方牧“……”
那还不是，你先前表现得像个小孩儿。
“那便往北走吧。”南祁想了几秒，顺着殷泠的话道。
对于殷泠的话，南祁是一丝一毫都不曾怀疑的。
方牧听了，表示十分无语。
“不是，万一没在呢。”对于殷泠的话，方牧深表怀疑。
毕竟，她可是丧尸皇。
确定不是带他们去她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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