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还是全靠自己完成的,总之第二轮风雨再席卷而来的时候,她已经可以搂着脖颈抓住他脑后的头发了。
似梦非梦的一晚,过得深刻又迷幻。
商宁秀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双手还在下意识地抓着床单。
她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身边并没有人,商宁秀睁着眼在床上愣了好一会,难道又是在做梦?
这个念头立刻就被姗姗来迟涌入的记忆给否定掉了,她是真的跑到草原上来找穆雷,真的一把跳上了他背后把人抱着,也是真的被他累得两腿发酸动一下就浑身不对劲。
商宁秀没穿衣服,只搭了一层干净的绒毯,她身上也很干净,昨天夜里那汗啊水啊的,显然穆雷是在她睡过去之后给她洗过澡。
她慢慢坐起身来准备去捞衣服,发现昨天穿来的那一身恐怕不是被扔了就是被洗了,床上地上一件能穿的东西都没有。
商宁秀看了眼储物间,那里面应该还有她之前留下来的衣服。
五月的天气温暖宜人,屋子里没人,商宁秀便也没多此一举地将那绒毯裹在身上,结果人刚走到储物间门口,外头帐门就开了,穆雷端着一盘吃的跻身进来,目光在看见她的时候整个人便顿住了。
“啊!”商宁秀一把没能拉开储物间的门,掉头就往床上跑,也顾不上自己身体不适,往床上一跳重新钻进了绒毯中。
穆雷将门带上,将吃的放在了桌上,笑着调侃她:“我看你挺灵活的啊,昨天嚷嚷着再不休息就要死了,啧,下回就不能信你床上说的话。”
商宁秀拿绒毯将自己整个的罩住了,跟个鸵鸟似的,被闷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让你突然进来吓我一跳的!”
“老子回自己屋里还得敲门不成。”穆雷被她气笑了,走过去捞她,连带着毯子一起抱到身前来,一边笑一边威胁道:“嗯?出来,把话说清楚了,你相公能不能看你?”
商宁秀被他掐着腰还在扭动着想躲,最后没招了灵机一动将绒毯一掀反手往他头上罩,她一边笑一边直起身子来抱着他的脑袋不让绒毯掉下来。
但两人的力气悬殊实在太大,穆雷轻易就将她作乱的一双手给抓住摁回了床上,商宁秀偷袭没得逞被武力镇压了,日光透过帐壁照出了明亮却柔和的光线,牡丹花的身子被照得像一块能发光的白玉,抓得人眼珠子都错不开神,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