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是吗?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西服贴身一丝不苟的男人忽然走到铁门旁的边,单手在花圃上支撑了一下,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一米九多的大高个就这么轻轻松松翻到内院里了。
他站在花圃旁,随意拍了拍双手的灰尘,而后漫不经心抬眸看她,一本正经道:“做贼的话应该这么进来,哪犯得着开什么锁啊,逗你玩玩罢了。”
陈知诺:“……”
陆承骁随意在院子里走了两步,打量片刻后“啧”了声得出结论:“这地方还是不太安全,你一个人住这肯定是不行的,保不齐有心术不正的人会翻进来,你还是跟我回家住吧?”
“……”陈知诺觉得有些好笑,“这放眼望去,最心术不正的人不就是您吗?”
陆承骁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但是我只对你一个人心术不正。”
陈知诺:“那我也太惨了吧?”
陈知诺再瞥了眼那怎么说也有两米多高的围栏,还是忍不住感叹:“你们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两米多的墙都是说翻就翻吗?”
至少她们同班里那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们做五个引体向上都费老命。
陆承骁这会儿倒不怎么在意她提年纪的事了,抿了抿唇,眸光里藏着某种色彩:“我们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别的方面也厉害,你难道没有领教过吗?还是说忘了,要我替你复习复习?”
陈知诺这会儿是真的羞到快炸了,瞪了他一眼之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这回不仅上了锁,还特意拴上了插销。
陆承骁也不着急,随意拖了把凳子懒洋洋往院子里一坐。
嘟嘟认出他来了,兴奋地在他身边转着圈不停地摇尾巴。
嘟嘟从前是流浪狗,被原主人抛弃过,不是个容易亲近人的狗子,脾气非常一般,哪怕是陆乔乔常给它买大棒骨,它也是只肯给面子吃上半根罢了,十分有个性。
也不知怎么的,它从当初一见陆承骁时就相当亲近,如今分开小几个月,也半点没有忘记。
陆承骁摸摸它脑袋,它那尾巴就摇得更欢了。
“你也就一单身狗,怎么还能这么开心?刚刚那两条狗还成双成对的呢,你看着就不羡慕?”陆承骁低低道。
嘟嘟:“……”
“你这思想觉悟还是不行啊,你就不怕狗子界瞧不起你?以后怎么抬起狗头在他们面前做人?嘶……也是,你也做不成人。”
嘟嘟:我做不做成人不知道,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