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或者说,那会儿的陆承骁觉得她太小太干净了,实在是不忍心碰。
陈知诺撇撇嘴,瞪他一眼:“那你后来还不是……那什么了……”
“后来是因为偶然见了你一次。”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不要脸地说了句实话,“然后就实在忍不住了。”
陈知诺眨了下眼,似乎也在回忆:“是接风酒会那天晚上?”
在她的印象里,从见陆承骁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对自己格外的特别,格外的好。
“还要早,你应该不知道,那天应该是你和林宇光的订婚宴,他没来,你蹲在包厢外的墙角上接电话,我正好路过那,听到了几句。”陆承骁大手不自觉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又有些不正经道,“还好那渣滓没来,真得谢谢他。”
陈知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还说别人渣滓?你自己不是吗?半斤八两的。”
这点陆承骁就稍微有那么点不赞同了:“那不能这么比,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小姑娘,没有别人。”
“你搬走之后的每一个晚上,我都是老老实实自己一个人睡的。”这男人总有歪话题的本事,见缝插针地冲她表真心,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手抚上她脑袋,将人微微往自己怀中带,轻拍了拍胸膛,“你别不相信,不信你闻闻看,连这的味道都还是你的。”
“……”陈知诺的脸颊一瞬间红了个透,嫌弃地用双手抵在他腰间,隔出段距离开,“陆承骁!你再不好好说,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我就不听了!”
“好好好。”男人立刻松了手,态度相当端正。
如今也只有陈知诺治得了他。
他忽地敛起吊儿郎当的神色,一本正经道:“那天你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蜷在那,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陈知诺知道真相搬离开公寓之后的很多个日夜,陆承骁一个人孤零零的睡不着,索性开始回想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他自己也才清楚地发现,原来打从一开始选择接近她,就不单单只是为了那幅画。
他一手创立天承,回了华安城可以说上一句万人之上,手段自然狠决了得,要从一个毫无背景甚至称得上一句无依无靠的小姑娘上手拿到区区一幅画,哪怕她再怎么不愿意卖,他都能有数不清的办法得到。
可最终居然选择这么混蛋的方式,说到底是藏了私心的,陆承骁没办法否认的是,打从那年在泳池边见到陈知诺的第一眼,他就悄悄将这小姑娘往心里藏了。